【俏史/戮史】污染
精神污染预警!!!
玩梗,deepfakes.
崩坏俏。
背锅仗义。
全程意淫。
半路腰斩秋名山。
滚滚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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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骂我,谢谢。
——他明白自己身处怪圈里,想努力自救,却越陷越深。
1.
俏如来手里摆弄着一只铁片,纤薄细长的条,被他折成各种形状。
他将铁条复原,又将它弯曲成一张弓的姿态,想象着是一个人,上身后仰,被撑到极致,张满力量。
俏如来只见过这样一个人。
在梦里,在床上,在他身下,在被他贯穿的时候。
他与他共攀极乐,撩拨他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迫使他那曾经为制造自己贡献了一半的器官分泌出粘腻的液体,身下的人茫然睁着泪湿的双眼喘息,无意识地唤他“精忠——”
铁条跌落在地上,动静微不可闻。
俏如来察觉自己呼吸混乱,身体某个隐秘所在肿胀发痛,他闭上眼睛压制蠢蠢欲动的感觉,他将头倚在玻璃窗上,企图借助那点冰凉让自己好受一些。
“先生,你的药好了。先生?!”略微尖锐的音带着白影猛然窜入他的视线。这女护士脸上带着职业的关切 : “先生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俏如来慌乱地站直身子,感到有些眩晕,他接过护士手中的药来,向她微微一笑:“有水吗?”
那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在他鎏金眸子的注视里失了神,红着脸给他递了个纸杯。
他服下两粒氟西汀。
2.
四楼的窗帘遮掩着,在雨幕中透出蒙昧不明的光。
俏如来沿着坏了灯的步行梯上楼,每上一级台阶都踩在他的心上。
俏如来有些精神洁癖。
这件事只有他和家里人知道。
他拿钥匙开门,指尖触碰到坠上的U盘,他打了个寒颤,宛如被烫到般缩了手,钥匙掉在地上,声音在空寂的楼道里放大数倍,他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却不愿弯腰,防盗门吱嘎一声打开,穿着白衬衫的人腻在光影里,身上有玉铃兰的味道,“精忠?”
他没有回话,不管不顾往门里走,门口的人不明就里,帮他捡起地上遗落的钥匙,在他身后温声提醒他,把钥匙拿一下。
他仿佛没有听到,僵直的往前走,一声极其恶劣的嗤笑在客厅里响起,他握了下拳,没有理会,进了房间。
3.
污染,汉语词语,是指使沾上脏物或有害物质或受坏思想的影响,有沾染玷污之意,也有感染的意思,指因有害物质的传播而造成危害。
俏如来盯着网页上的字,头脑里想的是U盘里的东西。
那双泪湿的碧蓝的眼,和包裹在白衬衫里露出一点红润肌肤的身体。
他瞳孔放大,头痛,口干,出汗,他神经紧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甚至闻见衣物上的玉铃兰香,也许是氟西汀的副作用,要想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转动腕上缠绕的佛珠,拾起遗忘许久的课业。
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
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
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
……
分神无用。
汗珠从他头顶滚落下来,落在眼里,刺的生痛,他发热,身体大量失水,玉铃兰的味道越来越重,他不敢回头,自欺欺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他家人的衣物都混在一起洗,洗衣液的味道一样,都是玉铃兰香。
白皙的手带着温度贴上他的额头,“精忠,你生病了吗?”这声音永远温文尔雅进退有度,他几乎看不见他失态的模样,俏如来把指甲掐进掌心里,忍耐遏制自己阴暗的想法——我想看见他失态的模样。
俏如来垂了眼皮,“爸爸,我没事。”他小心翼翼,忍着心跳将史艳文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放下来,父亲的手掌肌骨匀薄,俏如来的手没有在上面多做停留,即使他贪恋光滑皮肤上的那点温度。
史艳文的视线扫过屏幕上的名词解释,污染。他心底的想法闪过一念,太快,快的令他来不及多想,沉默的长子在他身后突然主动作解释说明,新开的论文题目,研究污染。
没有说是什么污染。
史艳文回过头来看了眼长子,叮嘱他好好休息,再没有多说一句其他。
他是太过理智的家长,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权衡再三,给人留下余地,俏如来最清楚他这一点,也最痛恨他这一点,俏如来目送着父亲打开房门,在他即将踏出房间时突然开口道,“爸,麻烦您把钥匙给我吧。”
4.
银色的U盘在灯下泛出冷光。俏如来深吸一口气,没有动。
这U盘身上有史仗义的指纹,内里芯片是史仗义传递给他的污染,都是史仗义的错误,他忿忿地想着,拒不承认自己的罪念。
他将U盘插入笔电,闪烁着光标的空白文档被覆盖上一个小小的窗口,他戴上耳机,心跳激烈,全身颤抖,看着里面的人睁着碧蓝的眼一颗一颗解白衬衫的扣子。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屏幕亮起,来自史仗义的简讯跳入眼帘:——你看到那个了,对吧?
——我费尽千辛万苦花了三个多月收集了他四百多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又阅尽片子才找到一个身材脸型同他相似的无码,训练AI花了超过四十多个小时, 才换脸成功。你得感谢我。
俏如来皱起眉,握着手机有些恼怒。他盯着那几行字看了又看,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自耳线里传来。
他蓦地一个寒颤,用力按下笔电的关机键。
世界便突然安静了许多。
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的喘息和猛烈的心跳。
门外走动的声音清晰又渐渐模糊,他温文尔雅的父亲正在和风细雨般与史仗义交谈。
他屏住气沉寂了许久。
黑了屏的笔电映出他显而易见的厌恶与自我审判的愧疚。
手机回复栏里的字写了又删,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资格责备史仗义,他与史仗义一样都对父亲藏有龌龊的念头。
他关了笔电和手机,在散发着玉铃兰香味的织物包裹中睡去。他默念着“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沉沉睡去,梦里仍然是一双泪湿的碧蓝眼睛和包裹在白衬衫里露出一点红润肌肤的身体,那人光洁温暖的手掌抵在他的额上,教他清不了心,他将自己埋在那人体内,像一只贪婪掠夺的兽,他亲吻那人星辰湖泊般的眼睛和娇艳欲滴的嘴唇,他哭泣,他乞求,他说请您慈悲加护于我。
END.